【為什麼我們要挑選這篇文章】

這篇文章是中國學生看台灣的樣子,雖然這個標題是 quote 了他說的其中一句話,可能會讓人很生氣,但他提到的現象和說法值得我們思考、討論:台灣人真的有那樣嗎?

和作者洽談的過程其實十分愉快,他還希望我能協助對《BuzzOrange》的讀者轉述以下這段話:

「在寫這篇回答的時候,我正處在剛剛進入台灣的煩悶期當中,難免情感上有些偏差。其實這裡面所討論的問題,兩岸皆而有之,並不存在所謂的孰高孰低。只是由於體量與眼界的關係,大陸的情況恐怕要勝之不少。所以,不妨把這篇文章看做是一個對於台灣社會的淺顯觀察罷了,得罪之處,多有海涵。」

內文有 6000 字,很長,歡迎讀者存起來慢慢看。(責任編輯:余如婕)

文 / 學生陳月半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在來台灣之後,一個神話卻是在我眼中徹底破碎了。原來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過所謂的燈塔與希望,有的只是妄自菲薄地以訛傳訛和或不懷好意或將錯就錯的幻想與「寄託」。

一、我對台灣,大抵從小開始就是有一些情愫的。

我還依稀記得小學的我海峽兩岸每期必看,還煞有介事地記下專家的話寫了一篇所謂的評論文章興沖沖地拿給父親看,讓父親十分震驚。大概是因為我從小就想做一個外交官吧,後來我果然考進了人大國關的外交系。

再後來,我和朋友受邀赴韓國某高校參加項目,在項目期間,我第一次認識了這麼多台灣人。朋友和一個台灣妹子眉來眼去,於是我們就申請了台灣的交換,我作為一名助攻的僚機,來到了台灣。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和台灣的初次相遇竟然是因為這個。順便說一句,那個妹子從韓國回台灣不久之後就去了美國。

SAD STORY. 有人想看妹子的照片,只有一張,是前幾天出去玩的時候我隨手拍下的。對了,她現在又回到了台灣。不知道待多久,可能下一站是等我們離開台灣之後再去歐洲吧。

二、和台灣人的初次交流,是在韓國的教室裡

同行的朋友用 ipad 在看康熙來了,他們指指點點,終於忍不住問了起來,你們那邊兒也可以看這個麼?朋友喜歡開玩笑,就逗他們說,不行!我們要是看這個,一個月超過兩次會被警察抓走的,要拘留半年!

她們竟然全都相信了,眼神裡全都是憐憫,那時候我第一次感覺到信息不對稱的恐怖。

之後的日子裡都是好的,只不過她們會說你們中國,你們國家,你們中國人,我們台灣人之類的,但是我總是會說大陸大陸大陸,久而久之,他們的用語也變成了你們大陸,我們的交流沒有任何障礙。我們一起在韓國的大街上壓馬路,暢談著理想和希望。她們說想來大陸玩玩,我們教她們大陸的網絡流行語,教她們喜大普奔。

她們很有禮貌,說話輕聲細語,和陌生人說話言必用敬語,垃圾分類很熟練,寫字很好看,有一個女生韓語說得很好,總是幫我們翻譯聽不懂的話,幫我們打車還帶我們出去玩,和我們玩得很好。

那時候,我就在想,或許台灣真的就像人們說的那樣。是中華正統,是中華文明最後的希望。我心裡對台灣的好奇與敬重,又多了一分。

三、於是懷著這種心態,我來到了台灣,準確地講,是中華民國台灣省。

臨行前一天,我激動得在廈門沒睡著覺。初來台灣,我很開心,這里城市不擁擠,這里人們很友善,這裡的服務態度很好,設施也很人性。

電梯上人們自覺地站在一邊,公共場所裡喧嘩的永遠只有孩子和觀光客從下飛機開始我感覺到的除了炎熱就是舒爽,入境很開心,找行李很開心,辦電話卡很開心,坐機場大巴也很開心,所有人都細聲細氣不急不忙。臨時找的飯店住滿了,前台小姐竟然主動幫我們聯繫了附近的民宿還把我們送到了房間,一路上給我們規劃了短期的觀光安排還有附近的必吃美食。

樓下的大爺得知我們是交換學生很高興地和我們聊了好久說他的祖籍是四川雙流。百貨公司裡的櫃姐也很熱情即便不買也沒有關係,便利超商裡的店員很熱情周到,每次裝袋子都嚴謹得像漫畫裡方方正正的購物袋。

我看著滿街的美食機車和笑臉,我覺得我似乎來到了大家口中的那個聖地。我看著滿街的書店人群與信件,我覺得我似乎來到了中華文明最後的希望。台灣真的很像日本啊,巷子,穿著還有民俗。台灣,真是中國該有的樣子啊!

ARE YOU SURE ?

四、人們對台灣的評價,很奇怪。

觀光客愛這裡愛得不得了,覺得這裡是天堂是希望是華人世界的究極夢想是中華正統的最好傳承是全世界華人社會學習的榜樣、是全世界華人社會前進的燈塔;但是一旦你在這裡開始讀書、工作、學習、生活開始長久居住,你便開始覺得這片土地沒有生氣沒有希望沒有未來,壓抑得讓你每天都想逃離都想吶喊。

上一次聽到這種評價,是和朋友在談論日本。我不得不說,台灣和日本真的很像,方方面面。

五、我說台灣這個神話破碎了,是有原因的

1. 它很好,但是並不像大家口中的那麼好,相反,它還有些糟糕。

「台灣是個發達地區」這大概是我從小到大的印象了,所以初到台灣心裡總是有些敬畏之情的。雖然之前也去過很多發達國家與地區,但是這可是華人社會的發達地區,是傳承著最後希望的「中華民國」,所以我還是很敬畏的。但是台灣似乎卻沒有我想像中繁華的樣子。

城區沒有想像的繁華,生活沒有想像的便捷,甚至交通都沒有想像中的樣子。台北的公共交通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台中的公車 10 公里以內不要錢確實很不容易,至於高雄的公共交通,捷運只有兩條線路且人流稀少,公車則一等就是十幾分鍾乃至幾十分鐘,雖然有台灣公車通的時間提醒,但是每次苦苦等車不來的時候,我都不由得懷念起北京的公共交通。

但是不得不說,台灣的交通不會擁擠,高雄的公車永遠有座位,捷運總是空蕩蕩的。我的心情很複雜,一邊懷念著北京便捷的服務,一邊享受著這邊兒順暢的交通。

不過好在,台灣的計程車並不太貴,較之北京的出租車價格,親切得讓人開心。

2. 我們老師常說,台灣的經濟是停滯的。

他說他剛畢業的時候牛肉麵是 90 塊錢一碗(以下如不特殊註明,貨幣單位均統一為新台幣),現在他四十歲了,牛肉麵還是 90 塊錢一碗,他剛畢業的時候工資是 22K,現在呢,還是 22K。22K,折合人民幣只有四千多塊的樣子,在大陸的很多地方,已經實在說不上高了吧。電視節目裡嘉賓說結婚的標準是要月入五萬台幣(約為一萬人民幣)竟有嘩聲一片,那時候我第一次感覺到,

好像台灣的經濟,大概也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發達吧。

我在台灣,竟然有了一種在北京沒有過的感覺,那就是感覺生活品質高了,買東西竟然很有底氣。

3. 我對台灣人的評價,大體是以年齡為分界線

很難說具體是多少歲,我只能告訴你是以青年人和中老年人來劃分。台灣的中老年人,在我看來是極了不起的,他們創造了台灣的經濟騰飛,見證了台灣從日治時期到戒嚴時期到民主演變再到現在的「民粹」和「亂象」。

我想他們是智慧的,是理智的,也是隱忍與偉大的。每次和他們聊天,他們都會感慨說大陸現在經濟發達了,似乎是在大陸人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輕時候的影子,隱忍,艱難,為了未來添磚加瓦。他們總是很佩服大陸,說希望就保持這樣的現狀,會想去大陸走走轉轉,會想說自己對中華文化還是有認同感的。

他們會說自己是中華民國人。他們很睿智也很偉大,我很佩服。

4. 但是總是有些台灣人對大陸人很自大,自大到了骨子裡。

比如說大陸妹這種蔬菜,名字的起因是這種蔬菜就好像大陸妹一樣,價格便宜但是質量很好。我很難理解,為什麼這種侮辱性的稱呼,會在一個以尊重和包容的地方如此流行,大家如此漫不經心地說著這個詞,絲毫沒有感覺自己侮辱了誰。

這難道是正常的麼?

5. 台灣的年輕人,大概是我見過的最幼稚的一群人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樓上會有人會對幼稚洗地,竟然覺得他們的幼稚充滿著鬥爭主義的浪漫與激情,彷彿有著一種難以名狀的魅力與豪邁。其實只要是個在台灣待過的正常人,都會感覺到很多台灣年輕人的幼稚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孫悟空的行為叫做鬥爭和浪漫,但是井底之蛙說自己用井就能把天捅個窟窿,就叫幼稚。

他們最喜歡幹的一件事情,叫做站隊。台灣有些香港老師的課堂,狹隘保守得簡直稱得上下作。有些人逢中必反,竟然可以給新疆的打砸搶洗地,竟然可以給東突洗地,竟然可以給恐怖活動活動洗地。他們播放熱比婭的影片告訴我們狡猾的 TG 在新疆「倒行逆施屠殺少數民族」而且竟然還「厚顏無恥」地「操控」聯合國將東突這種「民主鬥士」列為恐怖組織,簡直顛倒黑白令人髮指。

彷彿在他看來大陸人的性命不值一提因為大陸是個「邪惡軸心」。我不知道這種人可不可以用喪失人性來形容,但是我卻知道現場沒有任何一個台灣學生反對他們。她總批評我不用腦,因為我說的話和她不一樣,因為我反駁她,因為我被「洗腦」得太嚴重了。

6. 我以前是是個不折不扣的「自由」少年,覺得國內的「洗腦」太嚴重,覺得國內這兒不好那兒不好

但是我去的地方越多我越開始動搖,我見得越多我就越開始反思,好像 PRC 真的挺了不起的,好像 PRC 真的挺厲害的。我總是認為,一個國家的發展是有階段的,在達到一定的強大值的時候,人們會害怕會恐慌,會將你看作是邪惡的力量看作是人們的公敵;但是當你繼續發展到下一個階段的時候,人們會歌頌會效仿,因為在人們眼裡你變成了燈塔和希望,指引著人類前進的方向。

我們毫無疑問已經進入了第一階段,至於能不能給到達第二階段,我們只能拭目以待。我們毫無疑問已經進入了第一階段,至於能不能給到達第二階段,我們只能拭目以待。和平崛起這件事情以前從沒有人成功過,但是栽倒在中等收入國家陷阱和挑戰者陷阱中的國家我們倒是見過一個又一個。

這次輪到我們上場了,賭注是整個國家和人民的未來,而且我們不得不賭,因為我們是被逼著站到了擂台上,不管你願不願意,每個國民都要參與這場「遊戲」,你能做的不是吶喊助威,而是做好自己的工作,親自參加到了較量當中去。

這就是大國的宿命,由不得你參不參加。

台灣青年所謂的保護國家,就是學生運動。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地痛罵一些和大陸有關的東西,ECFA 反服貿太陽花,現在習馬會又到了,(關於習馬會,我會在在我們的公眾號「國際電訊」Internationalers2 裡翻譯一些西方媒體的評論,感興趣的可以關注看一下)這一在我看來完全是增進理解消除分歧促進共同發展的好事情,他們又在反對在示威,彷彿任何和大陸有關的事情都是在「賣台」。

他們似乎反對兩岸間一切積極的信號。他們不甄別不學習不理解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反對反對再反對,我狠想請問他們,你們現在的行為,和文革又有什麼區別?凡是大陸沾邊的都是錯誤的,凡是和大陸沾邊的我們都要堅決打倒。

我想請問你們要不要繼續批中批共,人人帶上綠袖箍?你以為你做的事情真的可以保護國家麼?你以為你做的事情真的會促進自己的未來麼?

你們為什麼你們衝擊立法院的時候視秩序於無物,視警察如寇仇,又為什麼當白狼說要會會你們的時候你們跑得比誰都快到處徵求警察的保護和庇佑?你們說公民不服從是你們天然的權力,但是你們卻說不出公民不服從的意思,你們引以為豪的制度,竟然無法保證你們的權力與利益?你們口口聲聲要保護國家的未來維護國家的秩序,可是你們做的每一件事都在破壞這個國家的秩序與未來。

7. 你們的雙標玩的,我自愧弗如。

你可否知道你的先輩為了台灣的現在付出了多少努力與鮮血,你口口聲聲地維護自己的利益卻不知道美麗島事件,你知道 2.28 是個假日你卻不知道這一天裡發生了什麼。你不知道你能夠有今天的生道美麗島事件,你知道 2.28 是個假日你卻不知道這一天裡發生了什麼。你不知道你能夠有今天的生罵著總統府罵著立法院罵著,卻不知道到底為什麼會有今天的現在;你口口聲聲台灣有了民主所以台灣有了雄厚的經濟實力,你卻不知道蔣經國時期的台灣有多快的發展。

你所辱罵的恰恰是成就你的,你所施行的恰恰將自己陷於困境。

有人說我將台灣的現在比作「新文革」是對文革中受迫害的人的不尊敬是對為了爭取民主的台灣先賢的不尊重,但是恰恰相反,你們所做的每一件事才真正是侮辱了先輩的功業,而我,只不過想鄭重地紀念與感謝罷了。

玩耳機的有個詞兒叫腦放,我覺得有些台灣青年的腦放一定很厲害,至少我覺得他們用愛發的電能把 10 塊錢的山寨耳塞聽出 IE80 的味道,從此以後再也不要討論風電火電了,用愛發的電最棒。

8. 大陸確實是在洗腦,我承認,我也覺得這樣很無恥。

但是台灣呢,台灣簡直不能用洗腦來形容,因為他們很多人的腦子打開一看是嶄新的,完全沒有用過。就這樣了他們海會反复地自我洗腦自我洗腦。我們的洗腦好歹被洗腦者會自知會思辯會抵抗會有自我的認知,但是他們的洗腦是自發的,自己洗腦自己,自己催眠自己。我認為後者比前者恐怖一萬倍,你永遠都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他們認為自己是民主的,所以他們做什麼都是對的。大陸不民主所以大陸做什麼都不對。很多人鬧著要台獨,可是連台獨的理論基礎都完善不了。

他們的年輕人很奇怪,反對的淨是一些很自己也搞不明白的東西先聲明,我從來也不否認台灣是事實獨立。但是他們連民國都搞不明白,連一個中國到底是什麼意思都搞不明白,連「一中各表」都不知道。

台灣對大陸出口額占到百分之三十還要多,算上香港和澳門可以說 PRC 佔據了台灣貿易的半壁江山,而大陸對台灣的經濟數據由於體量和多元化的原因,比例要小得多。這種數據下的非對稱性依賴早就寫在了大學的課本上,只要調查過讀過書哪怕只是在考前看過一眼提綱,就絕對不會說出台灣經濟沒了大陸一樣玩的鬼話,就不會做出拒絕一切和大陸有關合作的事情。

9. 有人說大陸的大學是填鴨,說出這種話的人,我建議他去台灣的大學裡看一看。

如果說大陸的大學是填鴨,那台灣的很多大學裡連鴨子都沒有。因為鴨子覺得他們不用吃飼料了,他們靠著愛就能活下去,他們一邊在旁邊呱呱地叫著拼命抵抗著餵食,一邊說奇怪了為什麼自己越來越虛弱。

想來想去得出了一個結論,哦,一定是被大陸害的。台灣的老師說得好,台灣是三個人有五所大學讓他上,台灣的很多年輕人受得磨礪太少了,眼界太小了。

10. 我對 DPP 的去中國化很沒有好感

因為朝代歸朝代,傳承歸傳承。台灣的年輕人否認 PRC 我毫不吃驚,但是如果連「中國人」這一文化認同都出現偏差那就實在是不應該。

台灣的年輕人很多會問我為什麼大陸不能像台灣那樣依賴美國,為什麼不能在美國的領導下發展。我總是會苦澀地笑笑說因為我們太大了。我們的國土略大於美國,我們的人口接近美國的四倍,美國是要有怎樣一種大無私的國際共產主義精神才能不遠萬里全心全意地幫助我們發展呢?

我們是個大國,大國總要幹些大國應該干的事情,大國總要發揮自己的作用與義務,大國總要扮演自己的角色發出自己的聲音。大國總要獨立自主,中國人從來沒有過過仰人鼻息的日子。

人生而為一個大國公民應該是幸運的吧。

國際關係越學下去越能體會到 power 的重要性,國際政治說白了就是赤裸裸的權力。國際社會的無政府狀態,國際秩序的衝突與重建,有些人會說現實主義太赤裸裸這個世界上明明還應該有愛與和平,明明還應該有軟實力,是的沒有錯,可是這些愛與和平這些軟實力,又何嘗不是 power 的一個組成要素呢?

所以有時候我真的很可憐有些台灣年輕人。

當然,台灣的老師尤其是中老年的老師們一般都還是很睿智的,他們對大陸看得很清楚。他們深知法理獨立是兩岸撕破臉的底線,他們也深知兩岸保持現狀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有兩位老師,他們曾分別在國軍服役了二十餘年與三十餘年,還有一位老師是高官之子在美國待了二十餘年,他們對台灣的未來很悲觀。有一次我們喝多了,他們拉著我的手說他們對台灣的年輕人失望透了,他拍著我的肩膀說留下來吧別回去了。

他們說台灣的將來會沒人會談論政治,兩岸的聯繫會越來越密切,而政治問題終會被所有人遺忘。他們說三十年前他們深信反攻大陸一定會成功,而現在得他們只當自己做了一個三十年的夢。

時間真是個神奇的東西。

有時候我在想,台灣對大陸的心態真是極微妙的,有羨慕有不屑有嫉妒有驕傲有誤解有謠傳當然也有一些歌頌和讚美。其實他們大可不必這樣,因為看看三十前的你們,大陸的現在和那時的你們一樣。

為什麼你們開始害怕過去的自己了呢?

六、我很愛台灣,但是我對台灣也很失望。

我走得地方越多,我對 PRC 就越有好感。我感覺很奇怪,因為我曾經被人罵作美分,跟著老師做了一些日本的研(YUE)究(DU)後又常常被人罵作日雜和精日,現在又經常被人當作五毛和自乾五。

有時候我覺得大陸的年輕人和台灣也很像,因為他們總是善於站隊與劃分,扣上帽子之後就開始了立場與道德的批判。

或許站在人群之中,有些人終於可以讓自己的智力回歸到難以接受的低點。我覺得以上所有的稱呼都不符合我。我只不過是個神誌健全的人罷了。

七、拖拖沓沓地終於寫完了

感覺漏了很多東西,也很不嚴謹。我始終認為,人是獨立的人,用幾個標籤去形容一個地區的人是愚蠢和偷懶的表現。但是這在一定程度上卻是高效和簡潔的。哪裡都有好人有壞人,有理智的人有衝動的人。不管是大陸人還是台灣人,落腳點首先是個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判斷有自己的經歷有自己的思想,不要一概而論。

如果非要我給台灣下個評價,那就是:台灣很好,但是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好,相反,在有些地方稱得上糟糕。

寫得很亂,很多東西寫著寫著就忘了,想起來再補充。

關於習馬會,我會在在我們的公眾號「國際電訊」(Internationalers2)裡翻譯一些西方媒體的評論,感興趣的可以關注看一下。

歡迎探討歡迎討論但是絕不歡迎謾罵。最後貼點兒圖片。

現在是高雄時間凌晨 3:10,我兌現了我的諾言。

累了,睡覺。祝大家好。

晚安

(本文經原作者 學生陳月半  授權轉載、編輯導讀與修訂標題,原文連結 在此 。首圖來源:中岑 范姜, CC Licensed。)

推薦閱讀

為何中國學生羨慕台灣的「民主自由」,卻仍認為我們應該「回歸祖國」?
別拿台灣和中國學生比較,是不正義的制度鞭打著中國年輕人上進
「智障才會去台灣唸大學」中媒揭露陸生不來台原因,網友看完怒嗆:外國人還想要有健保?